你愿意做我的女朋友吗?
己的决定。”
当我在实验室遇到上官的时候,他还在笑啊笑,好像什么都没发生。我知道他在等我做决定,但是我该怎么决定呢?我们只是默默地相处,仍然能感受到他的关心和爱,但是谁是“女朋友”的问题已经被搁置一旁,不知如何回答,上官没有问。
明离开后的第23个月,我病了。一开始我不在乎。由于疼痛,我的胳膊举不起来,不小心打碎了一个烧杯。我被上官“扣留”到诊所检查。我不认为这是皮下化脓。我不得不立即动手术。切口又大又深。当医生问我是否应该在伤口上加黄色棉絮时,上官在屏风后反复回答:“是的。”
我第一次听说黄色棉花。在从诊所到实验室的路上,我从上官那里得知,我刀口上塞满的黄色纱布不仅能吸脓和血,还能帮助伤口愈合。
当部门很忙的时候,伤口好多了。直到上官问,他才想起他已经连续两天没有换药了。当医生抱怨他拿镊子夹出黄色的棉絮时,我觉得伤口痛得像眼泪一样,忍不住大声尖叫。上官在屏风后面急切地问道,“怎么了?“怎么了?”医生专业地回答道:“黄色的棉花和新生的肉一起生长。当然,取出来会痛。这叫做长时间后的疼痛。没有办法。”
那天晚上,我像往常一样在实验室上网,实际上收到了上官的一封题为“黄姚勉”的邮件:我从来不知道我对你有什么样的感觉。我今天听到你在屏幕后面尖叫,感到非常痛苦。我宁愿身上有伤口,也不愿知道自己真的无法自拔。你已经思考这个问题很久了。我认为你进退两难。难怪你等了他这么久。然而,我真的不能再等了,就像黄色的棉花很长一段时间是痛苦的。我真的很害怕你和我会成为彼此的“黄棉”。我不想让你因为我而感到痛苦。最好在黄色棉花与你的血肉相连之前尽快取出来,不是吗?我祝你永远幸福。
看着这封邮件,我泪流满面。回复邮件被写了,删除了,写了。我想告诉他我也爱他。他成了我的“黄棉”,但最后我只能留下一句话:“祝你幸福。”我不能说别的了,包括明昨天打来的电话,说他将在国外学习结束后的几天内回到中国。
我终于在机场等明了。奇怪的是,为什么我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