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”了。
以唐代诗人刘禹锡的代表作《竹枝词》为例——
杨柳青青江水平,
闻郎江上踏歌声。
东边日出西边雨,
道是无晴却有晴!
这首知名的情诗也是古汉语文学的代表作,不直接表达而运用了古汉语内“语意双关”的表述手法,用天气的“晴”的有无,来代表男女之间的“情”的有无。在粤语里“青、平、声、晴”均是同一个韵母的,读来完全符合诗词的韵律美,用粤语一读就能体会出诗词的意境了。
但胡化的普通话,“声”字的韵母却变了,结果用普通话读的话第二句完全不押韵,连诗词最基本的韵律要求都达不到,大煞风景!
又如同是唐代的著名诗人“王维”的名作《九月九日忆山东兄弟》
独在异乡为异客,
每逢佳节倍思亲。
遥知兄弟登高处,
遍插茱萸少一人。
在粤语里“亲、人”是同韵母的,符合诗词的押韵要求。但普通话里这两个字就又不同韵了。从这首诗作可以肯定唐代的山东人说的也是与粤语一样的古汉语。
还有唐代著名的哲理诗,王之涣的《登鹳雀楼》
白日依山尽,
黄河入海流。
欲穷千里目,
更上一层楼。
在粤语里“流、楼”是同韵母的,符合绝句诗词第二、第四句必须押韵要求。但普通话里这两个字就又不同韵了。
根据语言学家的研究,古汉族是男耕女织的农耕型封建社会,人与人之间是近距离长时间地面对面交谈,而当时的“文言文”都是很简短的,所以需要多达九个音调,这样保证了大多数字之间的读音都有差异,从而不会有过多的“同音字歧义”,所以能够在简短的语言内清晰准确地表达自己的意思。
而北方少数民族则都是游牧民族,人与人之间很多时候是坐在马背上较远距离地沟通交谈,所以音调必须最少,仅有四个调,这样才能达到不同音调之间差别很大,让较远距离的人都能听明白发的是什么音调,但这样就会导自同音字的大量出现。
南宋之后的中原汉语,因为音调大为减少,为避免过多的同音字而严重影响到交流的弊端,其解决方案就是增加声母,即在原来从没有卷舌音的古汉语基础上,通过把“z、c、s”三个声母发